(二十一)
马静芬开车载着我和玲玲,从「水乡度假村」回到市里,汽车停在了高玉华
家居住的金水花园小区门口。玲玲趁我下车的当口,在我的脸上「啵」地吻了一
口,朝我作了个鬼脸,汽车就开走了。
我踏着暮色回到高玉华的别墅,高玉华正在看电视,电视里一个女歌手抱着
话筒,像啃猪蹄一样啃来啃去,小屁股扭成了花,狂热的粉丝们摇晃着女歌手的
大幅照片,挥舞着荧光棒,为女歌手呐喊助威。
高玉华关掉电视,说:「你的腰杆没有被姨妈和玲玲累断吧?」
我说:「我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,区区一战岂能伤筋动骨?我还要和你大战
三百合呐!」
「东风吹,战鼓擂,床上大战谁怕谁!」高玉华说。
很少幽默的高玉华逗得我大笑起来……
高玉华是个很聪明的女人,没有盘问我给玲玲开苞的细节,就把准备好的晚
饭端出来。
饭后,高玉华并没有和我大战,而是轻声慢语地说:「明天是妈妈的生日,
你和我一起去好吗?」
我说:「我的身份很尴尬,还是不去为好。」高玉华没有勉强。我怕她不快
活,就抱起她走进卧室。
高玉华挣扎着说:「你疯了?刚刚干完了两个女人,还要干,不要命了?」
高玉华从心里疼我,怕我弄垮身体。她嘴上这样说,其实心里很希望我能肏
她。
姐姐说过:「女人说不要其实是要。」
我不管多累,必须要肏她,这是我的义务和责任。我脱光了她的衣服,正要
提刀上马,她却说:「你有了玲玲那个新屄,还愿意肏我这个旧屄?你千万别勉
强!」
我说:「肏未见之屄,如得良友;肏已见之屄,如遇故人。这叫好屄不厌百
回肏!」
「我只听说『读未见之书,如得良友;读已见之书,如遇故人』,『好书不
厌百回读』,没有听说过你这种高论。」
高玉华说:「难怪你的『屄学』如此之好,原来你把肏屄当成读书了。」
高玉华运用了我的语言,又妙语惊人,我忍俊不禁,开怀大笑着趴在了她身
上,舔起小屄来。
高玉华说:「味道如何?」
我说:「圣人说,『朝闻道夕可以死矣!』圣人都说早晨闻了屄的味道,晚
上就可以死了。可见闻你的屄是何等快活。」
高玉华咯咯地笑起来:「圣人要是知道你这样糟蹋他,非从棺材里跳出来揍
你不可!」
我挺起鸡巴插进屄里,一边抽动一边感叹:「好啊,肏屄真是舒服。俗话说
吃肉一斤,不如进肉一分。我现在进肉岂止一分,贼快活啊!」高玉华笑得肚皮
颤抖不已。
她说:「你要是再胡说八道,我就把你踢到床底下!」
我说:「得令!锵锵锵锵锵……」我嘴里敲打着戏剧锣鼓点「急急风」,开
始猛烈的抽插。高玉华身体一抖,淫水狂泻出来。我不等她反应过来,就把鸡巴
插进她的嘴里,狂抽狂插,精液滚滚射进她的嘴里。
半天她才缓过起来,说:「呛死我了。你就缺德吧!」
我赶紧把她搂在怀里,抚摸着她的乳房说道:「缺德小生在这厢给夫人赔礼
了。」
啪!高玉华的巴掌落在我的屁股上,说:「油嘴滑舌!」
第二天高玉华早早就回了娘家,我睡到9点钟才从床上爬起来,浑身的肌肉
酸痛。任何美好的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,肏屄也一样。
我洗了个澡就匆匆来到公司。走进办公室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了我,两团软
软的肉紧贴在我的后背上。公司里的竟然有这样大胆的女人,敢大白天在办公室
里抱我!
「强哥。」抱我的人原来是玲玲。
我吓得赶紧关上办公室的门,说:「你是怎么进来的?」
「以前我经常来表姐这里玩,他们都认识我。」胡玲玲说。
我紧张地说:「你来干什么?」
玲玲撒娇地说,「强哥,我想你了。」
我说:「你不是叫我罗哥嘛,怎么又叫强哥了?」
玲玲嘻嘻地笑着说:「叫罗哥很容易联想到罗锅,还是叫强哥好,强大,强
壮,强劲,再说你的大鸡巴也确实强。」
我说:「刚过了一夜就想我了?」
「我真的是想你了。」玲玲拉我坐在办公烧长沙发上,说道:「我看看你就
走。」
我抚摸了他的脸蛋一下:「这还差不多。」她就势趴在我的怀里,一只手不
安份地伸进了我的裤裆,撸着我的鸡巴。
我说:「你不是说看看就走吗,怎么又要摸鸡巴?」
「我说看看你,是指看看你的鸡巴。」玲玲掏出鸡巴含进了嘴里。
我吓得灵魂出窍,说:「我的小姑奶奶,这里是办公室!」
「我不管是办公室还是炮房,也不管你用什么办法,只要让我高潮了,我就
走。」玲玲蛮不讲理地说。
我很喜欢玲玲,珍惜玲玲对我的这份感情,我也很想肏玲玲的小屄,但是这
里确实不是打炮的地方。
大白天在办公室打炮,被人抓个现案,我的脸往哪里搁?玲玲的脚是她最敏
感的地方,摸她的脚是让她很快高潮妙法。
我起身锁好办公室的门,坐在沙发上,抱住她的一只脚抚摸起来,玲玲这个
小浪屄另外一只脚也没有闲着,她用脚指和脚掌在撮弄我的鸡巴。
我的欲火被勾了起来,干脆用她的两只脚掌夹住鸡巴,双脚组成了一个「脚
屄」,鸡巴在「脚屄」里尽情抽插。
鸡巴蹭在穿着丝袜的脚上,光洁柔滑,和插在屄里、嘴里、肛门里的滋味截
然不同,产生了一种新鲜强烈的刺激。
我亢奋起来。
玲玲也兴奋得两只眼睛里全是淫荡的光芒,嘴里轻轻地「嗯嗯」着。
我的抽插越来越快,玲玲的脚突然紧紧夹住了鸡巴,身体微微抖动。
她高潮了,我的鸡巴在「脚屄」一跳一跳的,出现了要射精的感觉。
我飞快地抽送了几下,精液喷出来,喷得玲玲的脚面和小腿上都是精液。
我拿起面巾纸,要擦掉玲玲的脚上和我鸡巴上的精液,玲玲说:「不要擦,
我要吃掉精液,继续『杀人灭口』,加深你的罪恶。」她把鸡巴含进嘴里,把精
液舔得干干净净,然后脱下沾满精液的丝袜,卷起来装进随身携带的小挎包里。
我说:「你要干什么?」
玲玲说:「收藏强哥的精液。」
我说:「你干脆把丝袜上的精液放进医院的育婴箱里,说不定会培育出一个
儿子来。」
玲玲说:「你以为我不敢?」
我举赶紧起双手说:「你敢,你敢,我投降。」
好不容易送走玲玲,高玉华的秘书小王进来。
小王叫王者香,一张端正漂亮的脸上总是带着职业的微笑,别人只有高兴的
时候才会笑,笑容都是零售的,而她的笑容好像是批发的,可以任意挥洒。
她说:「罗助理,刘四海先生的电话。」刘四海就是当年被我打了一个嘴巴
的刘总。这厮挨了一巴掌,不计前嫌,反倒和我成了好朋友,经常一起吃饭、唱
歌、洗澡。
电话里刘总嚷嚷说:「我就在你们金皇广场对面的干锅鱼饭店,你赶紧下来
一起吃饭。」
干锅鱼是一种贵州带有少数民族风情的菜肴,这家饭店生意非常火爆。我放
下电话,对王者香说:「刘总请客,就在咱们对面的干锅鱼,你也一起去吧。」
王者香想了想,说:「好吧。」
饭店里弥漫着一种怪异的香味。刘总定的包间里就他一个人,他已经点好了
酒菜坐在桌边等候。
看到我和王者香,马上吩咐服务小姐:「走菜吧。」
我说:「没有别人了?」
「没有别人了。」他说,「今天我也不是特意请你吃饭,是逃难到了这里,
顺便请你吃个饭。」
我说:「是遇到了战争还是发生了水灾?」
「比战争和水灾还要可怕。」刘四海的「鼠目」里闪动着不安,「我被一个
叫『冰点沙龙』广告公司派来承揽广告的女人追杀,不得不四处躲藏。」
我说:「你是不是干了人家,惹出麻烦来了?」
他说:「别说干,看她一眼我就心惊肉跳。」他心有余悸地介绍了情况。
他是一个生产汽车的企业,最近推出了一款新车型,准备投入一大笔广告费
大力宣传,多广告公司闻风而来。
别的广告公司派来的人,都是巧舌如簧地讲述自己的创意,死缠烂磨地套近
乎,说好话,当刘总明确地拒绝之后,也就知难而退。
「冰点沙龙」的这个女人却不是这样。
她来到刘总的办公室之后,只说了一句:「我们想代理你们的广告。」
刘总很干脆地说:「这次广告宣传由我们自己做,不需要广告公司代理。」
说完就没有再搭理她。
别的公司遇到这种情况,总是滔滔不绝地劝说刘总,央求刘总,但是这个女
人却一言不发地坐在办公室里,直到刘总下班才离开。
第二天她又来了,还是一句话也不说。
开始刘总想淡她几天,不用驱赶她自己也会走人,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连续一
周都来刘总的办公室坐着,刘总撑不住了,只好逃出来躲避。
刘总说:「俗话说,不怕红脸的关公,就怕抿嘴的菩萨。她什么话也不说,
用鬼气森森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你,简直太可怕了。」
我说:「女人来拉广告,不正中你下怀吗?是不是这个女人不漂亮,引不起
你的胃口?」
「不,很漂亮……」刘总的眼里出现突然出现了惊恐,一个女人低着头坐在
了刘总身边,垂下来的长发几乎遮住了她的整个面孔。
我用眼神询问刘总,拉广告的是不是眼前这个女人?刘总点点头。
替刘总解围,我义不容辞,我说:「小姐,刘总公司的广告不代理,自己做
你就别缠着刘总了。」
女人抬起了头,这个女人有二十五六岁,脸蛋像一件洁白晶莹的瓷器,五官
也都很精致。她没有说话,只是用眼睛盯着我。
她的眼里好像有一种诡异的光芒,她穿着一件蜡染的上衣,胸前画着一只巨
大的眼睛,这只眼睛也用诡异的目光死盯着我,三只眼睛盯得我心里有点发毛,
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难怪刘总要躲藏,她要是在我的办公室呆上一天,我也非逃跑不可。
「伊娅,原来是你!」王者香突然惊呼说。
女人干巴巴地说:「者香,没有想到在这里碰上了你。」
王者香说道:「这是我美术学院的同学伊娅,伊娅可是我们学院的美女加才
女,大学没有毕业,作品就获得了全国油画巡回展的二等奖。」然后指着我向伊
娅介绍说,「这是我们公司的董事长助理罗自强先生。」
伊娅只是浅笑了一下,没有说话。
有了熟人,桌子上的气氛好了许多,刘总说:「既然你是王秘的同学,就一
起吃饭吧。」
伊娅站起来:「你们吃饭吧,我不打扰了。」她不理会我和刘总的挽留,迈
着坚毅而有弹性的步伐走了。她衣服后背上也画着一只眼睛,这只眼睛正死死地
盯着我。
我和刘总都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,我说:「刘总说的一点也不错,伊娅身上
是带着一种鬼气。」
「别瞎说。」王者香说道:「伊娅有四分之一的法国血统,只是行为和心理
有点怪诞,哪里来的鬼气?伊娅在学校时也不爱说话,说话也是说半句留半句,
比如说这个人一本正经,她就说这个人是『一本正』,说兴高采烈,就说『兴高
采』。」
我说:「有意思,完全是冷幽默。」
王者香说:「伊娅在学校时,追求她的男生很多。」
刘总隔着桌子抓住王者香的手说:「王小蜜,她要是有你一半的温柔和通情
达理,我就把广告给她了。」刘总突然呲牙咧嘴,抓着王者香的手也松开了。他
说:「王小蜜,我的脚要被你踩烂了。」我低头一看,王者香的高跟鞋的鞋跟正
狠狠踩在刘总的脚面上。
王者香的脸上然带着微笑,说:「刘总,对不起,我没有看见。」
王者香实在是个厉害的角色,干好事和坏事都面带微笑,不露声色,她要是
从政,绝对是一把好手。
她的名字也很有意思,王者香。我想起了孔圣人的感慨:「夫兰当为王者香
今乃独茂,与众草为伍,譬犹贤者不逢时,与鄙夫为伦也。」
孔老爷子这一通感慨不要紧,后世的人都赶紧追捧老爷子,称兰花为「王者
香」。
秘书王者香也确实是一株兰花,美丽,幽香,有王者之风,现在又隐匿在普
通工作人员的「众草」之中,将来一旦有识货的人移入庭院,前程将不可限量。
刘总的话打断了我的沉思。
刘总说:「王秘,看来你们美术学院的女大学生个个都很难对付。」
王者香微笑说:「你要对付的是伊娅,扯上我干啥!」
我说:「你刚才说追求伊娅的人很多,他们不怕被伊娅吓死?」
王者香说:「伊娅俘虏男人的手段极其高明,只要她看上的男人一个也跑不
掉,不过她的眼光也高,看上的男人不光英俊,而且都是一米八以上的个子。」
饭后,刘总提出要去洗脚,王者香不便参加这种男人的活动,就告辞了。
(二十二)
洗完脚我和刘总并排躺在床上,刘总说:「最近市委和市政府要换届了,传
出来的风声有些不妙,长期以来,市委书记和高市长不和,都纷纷传说这次换届
市委书记到上面活动,要把高市长排挤到外市去。」
我没有说话,党政两个一把手不和,几乎是所有城市的一道风景,班子换届
是一次人事上的大洗牌,会牵动所有的官员,两边的争斗会大大升级,手段也会
无所不用其极。
刘总又神秘地说:「据传闻,玉华的姨父司法局长胡为坤,已经成为打击高
市长的突破口,市委正绕开高市长,暗中调查他的经济问题。」
现在的官场是越玩越邪乎了,市委书记竟然绕开市长调查一个市政法委的副
书记兼司法局长,严格说来这是非组织活动,弄不好会闯大祸,看来市委书记是
要下狠手,不是鱼死就是网破了。
晚上回到家里,我把从刘四海那里听到的消息告诉了高玉华,她恨恨地说:
「姨父是活该!把他抓起来才好!」
我说:「玉华,不要意气用事,官场是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爸爸和姨父是
连襟,在换届的时候暗查姨父,显然是冲着爸爸来的,市委书记既然敢出这样的
黑手,肯定是志在必得,不然他自己很可能要完蛋的啊,所以我们现在要未雨绸
缪。」
高玉华不解地看着我。
我说:「既然暗中调查姨父,说不定也在暗中调查我们的公司,你要赶紧在
国外注册一家公司,想法把资金转移到国外去。」
高玉华沉思了一会儿,说:「我要好好想想,明天再答复你。」
她要和她父亲商量,要给她一点时间,当天我们破例没有做爱就入睡了。
第二天我来到公司,王者香就领着伊娅来了。
王者香说:「罗助理,伊娅有事情要和你谈。」
我害怕一个人面对伊娅,就说:「你们是老同学,咱们一块谈吧。」
王者香说:「人家伊娅是找你的,我在这里瞎搅什么。」他出去时把门轻轻
关上。
我说:「还是为广告的事情?」
这次伊娅倒是没有沉默,她说:「我们公司的老板也找过刘总,但是碰了钉
子。老板就给我下了死命令,不拿到这笔广告,就炒我的鱿鱼。我没有办法才了
找你帮忙。」
我不知道她说的话缩水率有多高,但是一个女人肯舍脸来求一个只有一面之
交的人,肯定是遇到了极大的困难,我忽然怜香惜玉的起来。
我说:「忙,我一定会帮,但是不知道刘总肯不肯给我这个面子。」
伊娅说道:「王者香说了,你和高玉华关系非同一般,刘总肯定会给你面子
的。」
伊娅准是找王者香帮忙,王者香把球踢给了我,这个王者香真是狡猾。
我拨通了刘四海的电话:「刘总,我看你的广告就给伊娅吧,人家挺不容易
的。」
刘总哈哈大笑:「是不是伊娅去找你了?」
我说:「她现在就坐在我对面。」
刘总说:「才这么一会儿就顶不住了?想想我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吧。」
我说:「算我求你还不成?」
刘总爽快地说:「好,我给她,你让她来签合同吧。不过我有个条件。」
我说:「你说吧,什么条件我都答应。」
刘总说:「电话里不说,等以后见面再说。」
放下电话,我说:「刘总答应了,你去签合同吧。」
「谢谢你。」伊娅笑了,两只眼睛里流转着一种勾魂摄魄的魅力。
伊娅走后,我对王者香说:「你把伊娅支到我这里,可真够狡猾的。」
王者香说:「那是你有这个能力。」
我说:「你欠了我一笔债,以后我早晚要讨还。」
市委和市政府的斗争,会牵扯到高玉华的公司,我不能掉以轻心,开始把一
些能见阳光和不能放到阳光下面的文件逐一分开。
我清理了一天文件,下班后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出大厦,远远就看到伊娅站在
那里,好像在等什么人。
我说:「伊娅,是在等王者香吗?」
「不,等你。」伊娅说。
我惊讶地说:「是不是广告的事情不顺利?」
「不,广告的事情很顺利。」伊娅说,「我要请你吃家常便。」
我愣住了,家常便?让我吃大便?王者香说过,伊娅说话经常是说半句,那
么伊娅说的「家常便」应当是普通人说的「家常便饭」。
我哈哈大笑,说:「好啊,请我吃什么?」
「牛肉拉。」伊娅说。
我再次笑起来。
伊娅嘴上说要请我吃牛肉拉面,但还是把我请到了一家名字叫浅草的日本餐
厅。日本餐厅最大的特点就是菜量极小,价钱贼贵。
我说:「伊娅,要是到这里来吃饭,由我来买单,不然我就不进去了。」
伊娅没有和我矫情,说:「好吧。」
我们里盘腿坐在一间日式房间的榻榻米上方,服务小姐就把酱汤和几个「先
付」端上来。
接着天妇罗、金枪鱼片、铁板烧也陆续上来。我们要了一瓶日本清酒,边喝
便谈。
我说:「王者香说你不爱说话,是吗?」
「哼!」伊娅鼻子里哼了一声。
我说:「你别多心,她说了你不少好话。」
伊娅说:「她会说我什么好话?肯定说和我好的男朋友很多。其实她上过她
的男人一点也不比我少。」
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,这么端庄淑女的王者香会这样淫荡吗?
伊娅说:「你们都被她端庄的外表迷惑了。其实她是个超级淫妇,是淫妇中
的淫妇,是闷骚。别人的淫荡是在表面上,她是从骨子里淫荡。」
我不相信端庄高雅的王者香是这样的人,不想插言,只好王顾左右而言他:
「伊娅,你这不也挺爱说话吗?」
伊娅说:「我是不爱搭理一些臭男人。这些人看我的目光就像在用目光剥我
的衣服,我要是和他们说话,他们还不真的剥光我的衣服。」
我说:「刘总是不是也用剥光衣服的目光看你,你才不说话的?」
「不是。他想把我耗走。我偏不走,我倒要看看谁耗过谁!」伊娅说。
我说:「你是个很有个性很有味道的女孩。」
伊娅本来坐我的对面,忽然坐到我身边,头贴在我胸膛上:「你说说看,我
到底是什么味道?」
我假装嗅嗅鼻子,说:「女人的肉香。」
「好闻吗?」
「好闻。」
伊娅趴在我耳朵上说:「到我那里去继续闻好吗?」
我犹豫起来。
我不能因为帮了人家一点忙,就利用这点资本占有人家的身体。
伊娅看出了我的犹豫,说:「我知道你是高玉华的情儿,放心吧,我不会缠
上你的。」
我说:「这和高玉华没有关系。我是觉得不能因为我帮了一点忙你就委屈自
己。」
伊娅说:「不,我喜欢你。」
我说道:「听王者香说,你喜欢的男人都是高个子啊,可是我的个子并不高
啊!」
「你别听王者香这个骚货瞎说,她才是对男人特别挑剔呐。我是跟着感觉走
的,喜欢了就愿意让他干。」
我说:「你喜欢我什么呢?」
伊娅说:「你看我的眼神很干净,你帮了我的忙没有趁机提什么要求,你是
个正派的可靠的男人,我喜欢。」
我们来到伊娅的住处。这是一个一室一厅的单元房,厅只有八九个平方米,
只能当餐厅,全部活动空间都在一间卧室里。卧室的墙上高高低低挂着一些现代
派的美术作品,光怪陆离。一张床和一张宽大的桌子几乎占去了房间的全部空间
桌子上放着几张彩图,上面画的是女人的内衣、胸罩和睡衣,款式新颖别致。
我说:「这是你画的?」
她说:「是我给一家工厂设计的内衣和睡衣,衣服的牌子我都想好了。」
我说:「什么牌子?」
她说:「内裤是淫妇牌,胸罩是贱人牌,睡衣是骚货牌。」我几乎笑断了气
其实我已经看到,彩图上写着的衣服牌子,念奴娇。
伊娅关上门,就搂着我亲吻起来,她接吻方式很奇特,没有嘴唇贴着嘴唇,
而是像小猫一样用舌头舔着我的嘴唇,眼睛和面颊。
我们的身体松开后,我发现房门的背后奇怪地挂着一把大锁和七八把钥匙,
我说:「这些钥匙都是干什么用的?」
伊娅说:「锁,代表我;每当一个男人干了我,我就挂一把钥匙,证明这把
钥匙曾经开过我这把锁。」
这个伊娅真实古怪精灵。这种主意只能她才会想得出来。
伊娅收拾好床铺,说:「快脱,一脱成名。」
我说:「我可不是脱衣明星,再脱也白搭。」我们脱光衣服搂抱在一起,伊
娅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胸膛、后背和大腿。
她说:「我喜欢抚摸男人的皮肤,皮肤粗糙的感觉特别能激发我的性欲。」
抚摸了一阵,她就抓起鸡巴,轻轻舔着龟头,又慢慢舔鸡巴,并把两颗蛋蛋含到
了嘴里。
我也开始抚摸伊娅,伊娅的乳房小巧,但是白得耀眼,两只粉红色的乳头坚
硬,摸上去像一粒豆子,她的阴毛剃得光光的,像个白虎。
我说:「你怎么把阴毛剃了?」
「阴毛有时会弄到阴户里,很不舒服。」伊娅说。
我说:「什么阴户,是屄。」
伊娅说:「屄和阴户不都是女人的那个地方吗?」
我说:「不一样。叫屄亲切,叫阴户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。」
我的嘴贴了她光光的屄上,舌头在她的阴蒂和阴唇上扫来滑去,屄里渐渐流
出淫水。
我把鸡巴从伊娅的嘴里拔出来,用力插进她的屄里。
屄里的嫩肉不松不紧地包住了鸡巴。
鸡巴插进屄里停顿片刻,就开始了一轮猛烈的抽插。
伊娅叫床的声音格外好听:「哎呀……咿呀……老公好棒啊……插到我的花
心了……」但是很快我就发现有点不对劲儿,叫床的声音好像不是从咿呀的嘴里
发出来的。
我说:「这是你在叫床?」
她从枕头下面拿出了一个录音机,说:「我放的是叫床的磁带。男人都喜欢
听女人叫床,可是我不会叫床,只能用录音带代替。」
我说:「关了吧,磁带叫床给人感觉不真实,妨碍情欲。」
伊娅关了录音机,迎接我狂风暴雨不般的抽插。伊娅的屄一股淫水涌出来。
她高潮了。喘息片刻,我继续猛烈的抽插,也要射精了。
我说:「我要射精了。」
伊娅说:「射到我的脸上。男人的精液可以美容。」
我说:「难怪你的皮肤这样好,原来是男人精液滋润的结果。」我拔出鸡巴
白花花的精液射到了她洁净的脸上。她仔细地把精液均匀地涂抹在脸上。
我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,伊娅拿出了调色板和油画笔,在我的肚皮上涂抹起
来。
我说:「你要干啥?」
她说:「作画。」
我说:「你画得再好,也不能送去参加画展,更不能获奖。」
她不说话,三笔两笔就在我肚皮上画了一只乌龟,我的鸡巴正好是昂然竖立
的乌龟龟头。
她说:「快把鸡巴插进我的阴道……噢,对了,是插进屄里。」
不知她又要搞什么鬼,肏屄总是一件快乐的事情。
我毫不犹豫地趴在她身上,把鸡巴插进她的屄里。
她紧紧抱着我,好久才分开。我从她身上下来,我肚皮上的乌龟,清晰地印
到了她的肚皮上,我的鸡巴上没有涂抹颜料,所以她的肚皮上没有龟头,造成了
龟头伸进了她的小屄里的感觉。
她举起数码相机,闪光灯对着我的肚皮一闪。她把照相机递给我,说:「给
我也拍下来。」
我拍好照片,她立即输进了计算机,屏幕上出现了男女下体上各有一个乌龟
的图像,她在照片下飞快地敲打了几个字,男人照片的名字是,雄起的乌龟。女
人照片的名字是,消失了的龟头。
我说:「快删了,人看到多不好。」
她说:「不,我要留个纪念。」
我说:「你不是可以挂钥匙吗?」
她吻了我一下,说:「这是给你的特别奖励。」
我们一起来到狭窄的卫生间清洗身体,伊娅把我肚皮上画乌龟的地方洗了又
洗,她说:「不能让高玉华看到乌龟的痕迹,不然你死定了。」离开伊娅那里时
马路上已经阒无人迹。